前世2
刻,他才能略微松快地与他对话。 “我不是不想去送你。”他说着,像刚打猎归来的猎犬,惬意地跪坐在温特脚边,双手悄然摸上温特的脚腕:“外面有那么多的陷阱、刀剑,我害怕。” “我怕他们伤害你。” “但是我把他们解决掉了。” “温特,可以奖励我吗?” 他蹭着温特的大腿,轻声地呓语,情到深处甚至转过头,在温特吐脏了的裤管上亲吻起来:“你不回答。” “没关系。”他的臂膀一点点收紧,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温存:“不回答,已经很好了。” 温特灌了那瓶酒之后,意识就无比昏沉,他头痛欲裂,仿佛沉入一口无名的深渊。 深渊里有无数只手,要将他拖入未知的恐惧,而他身边忽然像是起了一阵风,那风十分有力,从他的身后吹来,沿着他的双腿向上,最终温温柔柔地将他托举起来。 “维斯。”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像孩童刚学会的第一句话。 他的意识短暂地回来了,但他不确定维斯是否在他身边。 那个很少再灿烂地大笑的维斯,那个把他捧得很高,又踹得很低的维斯。 那个当他在战场上快要死掉时,能让他抱着那人的照片恋恋不舍,咬着牙想着自己要回去,以此支撑他走过漫漫长夜的维斯。 他在遥远的异国前线,每时每刻都渴望着那人的来信,那人会用严谨而从不出错的话,告诉他国内一切都好,告诉他军部很快会将最优质的补给倾斜到他所在的部队。 他一次次蹲在战友横飞的血rou里亲吻那人的来信,把所有的信任与希望交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