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轮流去,怀上了算谁的
当”一声掉在桌上。 谢徇打开扇子掩着口鼻吃吃笑:“讨厌,雍哥,瞧你把他吓的。他还没念完《三字经》,你就叫他背《春秋》。” “那怎样?让你单独给他开荤,我可要吃醋的。换别人我又不放心。这哥哥不是好当的嘛。” “——你、你们够了!”瞧这俩人像极了市井话本里写的妖孽坏种,赵璟寅面红耳赤,“我我我……我回校场去。” 他害羞了,拔脚就走。走出去没五十步又折回来: “留下就留下,谁怕谁啊!” 谢徇和赵世雍互相看了一眼,笑个不停。 赵璟寅不理他俩,丢下佩刀,气呼呼地到后头洗澡去了。 洗完出来,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人。 赵璟寅常年练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很快便听到大哥寝殿里那熟悉的说话声,——还有一点儿呻吟声。 他又好奇又有点怂,但是硬着头皮走过去。 一进门,过了屏风,眼前一花。 赵世雍和谢徇都赤条条的,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大床上痴缠。 “……嗯……呜呜……雍哥……不行了啦……别摸……呀啊……要出来了……咿……” 还没入正题呢,两个人四只手仅仅在对方身上找软处摸。 谢徇显然废物得不行,光用摸的便四体躁动,好像肚子里给赵世雍揉出团火,眼泪汪汪、呼哧带喘地在赵世雍身下滚来滚去地求饶。 “……啊!……那里不要……呀啊……嗯嗯嗯——……” “你这样敏感,落到谁手里都是给人干一通宵的命。”赵世雍叹道,手指头往谢徇的yindao里头插。 谢徇“咿”的一声,腿儿在他腰两边僵住了,腰也软了,身子也艳了,就差变只大白兔儿可怜巴巴地给他吃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