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轮流去,怀上了算谁的
谢徇贪财好色,收了赵世雍这条大尾巴狼狗,高兴得不得了,每天在王府里哼小曲儿,顺手找人把王府的花园子拆了。 那些严格对称的假山水池、按一三五二四六摆放的花花草草,能砸的砸了,不然就丢出去。 “不要搞这些没有用的劳什子搭配,做作!庭院,要的是自然有趣,杂草丛生不行,斧凿太过更愚蠢。要懂得因地制宜,巧借四周景致。中原天高地阔,情志旷达,你便是把江南的小桥流水全搬来,也不是那个味儿。” 他拉着那些读过几天书却没地位的底层奴才一顿教育,把人说懵了,越想越有道理。于是布置也改掉,后院打扫修整的班次也改掉,一天三次降为七日一次,空出来的人手拉到十里外山脚下开荒垦田去,种出来的粮食不可流入市场,入库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底层奴才信了他的邪,他们上头那些婆子管事发现人不好管了。但凡还像以前那样耍威风摆脸色,奴才们便拿着谢徇的歪门邪道顶嘴。 管事哭哭啼啼地找建宣王告状,说这外地人什么事都要插一脚,自己的工作没法儿开展啊! 赵世雍打个哈哈,把此人敷衍过去,过了几天打发此人出府,到城防军做饭去了。 类似这样的事,还有很多。 谢徇来了三个月,一顿整改,把王府伺候的人手砍到只剩三分之一,其余的种地的种地,随军的随军。另又提拔了几个武功好的,训练一批新人,加强王府护卫。 明面上,人头数也没动,管这些人吃住和报酬的账面儿也没动。 赵璟寅这日过来,就见自己亲哥破天荒地一脸笑意,坐在院子里头翻账本。旁边那半拉肃国皇子躺在摇椅上,穿着不成体统的肃国服饰,扇子也不拎了,晃晃悠悠,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