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他太早把自己的肚子g大
。” 王婆高兴地“哎”了一声:“十日后癸酉,大吉大利,诸事皆宜,又合先生八字。” “就那天。” 婆子走了。杨少斓扶着肚子上塌,谢徇挪开手,给他枕着大腿。 “……徇哥,你总是这样信心十足,我瞧了心里好生惭愧。” “你只是还不习惯。”谢徇揉着他的头发。 “……为何呢?我之亲生父兄,从不肯多看我一眼。我以为世道该当如此,我们这般双身的男子,只能任其玩弄……” “遭人玩弄,未必全是坏事。既然有那么多人想玩弄你,也说明,他们将被你玩弄的机会和破绽送给了你。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谢徇放下手里的军报,“……放心,不会永远这样下去的。” “……永远这样下去亦无不可,我情愿被徇哥玩弄一辈子……”杨少斓闭上眼睛,“……若这孩子是徇哥的,就好了……” “想生我的孩子还不简单?以为我前面那玩意儿是废的么?” 谢徇抱着他起来,在他腰后塞个垫子,让他靠着,“刷啦”一声解开他松松绑在大肚上侧的衣带。 杨少斓的眼底泛起一抹粉桃淡红: “……徇哥,你好久没要我,我以为……你厌了。” “……傻小子,我等着你主动,看你能忍到何时,你却真真是能忍。我败了,我不如你。” 杨少斓双唇嗫嚅,自知有错,伸手脱下谢徇的衣裳,又解开自己的长发。两个人柔柔弱弱地把对方摸到精光。 谢徇抱着杨少斓圆鼓鼓、白白净净的大肚,在他的身上慢慢悠悠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