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手G的吱哇乱叫
道他这师尊到底要干嘛。 还以为能跟他过上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中间蹿出个神经病横插一脚,谢寒枫没说怎么他,就知道折腾他,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连谢寒枫住的主峰上的藤条都不是好东西,把他当什么了。 虽然有被爽到,但没有自我的渴求让他心里发慌,觉着自己没有被好好对待,如果对方跟他好好说,想怎么玩他都奉陪,这种不声不响的折辱让他老大不高兴。 白竹翻身背对谢寒枫。 想怎么他就怎么他吧,小爷不伺候了,别以为长着一张他爱的脸就能为所欲为,他不惶恐了,这人狗的很,还很恶劣,尊师重道什么鬼?这人有德高望重?有师德?早在谢寒枫把他压着干了又干他就该看明白,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战战兢兢什么。 累了,毁灭吧。 谢寒枫倒是品出些意味来:“怎么?生气了?” 白竹哼了一声,不理。 谢寒枫:“过来。” 白竹依然不理。 谢寒枫微微勾手,一头白鹿走过来,伸头去舔白竹的脸。 白竹摸了一把脸上水渍:“干什么??” 谢寒枫:“记得先前自己说的话?只要为师想要,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会张开双腿任由为师取乐?” 白竹气的捶石头,痛了自己:“不要你做了,不给你做。” 谢寒枫冷着脸:“别人可以,为师不可以?” 说起之前的事,白竹气短,眼泪都要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