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尊当作器具,微,略带剧情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他要疯了,胆大包天的手贱去顺谢寒枫垂在他身上的长发。 撩起一缕却又快速滑落,手还在。 就着抬起的手指抚上谢寒枫微开的衣领,指腹得寸进尺抚摸着冰凉的肌肤。 他还活着!!! 谢寒枫握住胸口作乱的小手,嗓音微凉:“痛过了?” 白竹抽回手,痴笑:“没,看看是不是做梦。” 谢寒枫:“怕疼别招为师。” 白竹在谢寒枫怀里坐起身,仰头含住清酒入喉滑动的喉结,伸舌舔舐:“又好像没那么疼了。” 琉璃杯盏在谢寒枫手中被捏个粉碎。 白竹立马规矩老实,双手攀着白衣,脑袋也怂怂地埋进谢寒枫胸口,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谢寒枫冰凉的指尖探入白竹颈后向后一拉,松松垮垮套在白竹身上的衣衫被抽的一干二净。 白竹惊慌失措:“师尊……师尊……有话好好说。” 白怂怂是真的怂了,浑身上下还没痛过,他真怕宗门师兄弟给自己收敛尸身时发现自己是被糟蹋死的,丢死个人啊!! 谢寒枫将玉壶中剩余的清酒浇在白竹身上,冰凉的清酒顺着脖颈往身下流淌,将布满痕迹的躯体润的莹光昼亮。 他低首,薄唇擦过酒水流淌过的肌肤,将红肿的乳首含入唇齿,轻咬吮吸。 白竹仰起头:“唔……师尊……” rutou被捉弄的红肿敏感,根本经不起再折腾,酒香在鼻尖萦绕,他也有些醉了,只能无助地攀附着谢寒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