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困境的三人
视,这种犹如毒蛇一般,只要被抓住一丝机会便立即释放毒液侵蚀猎物。 “我看那个弟子定是畏罪潜逃了。” “对,肯定是!” 几个不知道是哪个宗门的弟子正准备火上浇油,本就火气大发的大旿气鼓鼓的瞪了过去,那暴涨的粗大手臂和蛮牛似的大眼睛还真的把他们镇住了,声音戛然而止,一时间,宴会又变得安静下来。 “怎么,欢喜宗还想仗势欺人不成。” 阴森腐朽的嗓音响起,众人也均捏了一把汗,仗势欺人,这句话不就是说的衡阳宗吗。话说到这个地步,看来极阴老人是铁了心要与欢喜宗敌对了,论谁看来,欢喜宗都不过是一个没落的小门派,即使被衡阳宗抬举也是断不能和极阴老人所在的阴煞教相比。 顿时形式呈现一边倒的趋势,多数弟子也从欢喜宗二人身边撤回到各自门派后方,场地上形成两大片人群和孤零零的两人。当然,也有一些门派不愿参与其中的,默默地返回本派的休憩院落。 “极阴前辈言重了,我师兄弟三人只想在盟会中出力共同讨伐邪教,并未有任何欺压他人的做法。只凭前辈所言根本不能断定是我师弟所为,更何况画面中并未出现我师弟凌辱采补的过程,前辈可知,这样的臆断会使得盟会众人离心。” 秦天崖深知此人难缠,即使暂时不能洗刷师弟的冤屈,也不能再让他往释清身上泼脏水。 “放肆!小辈妄言。” 一道带着黑气的气波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直冲向两人,即使闫涛立马反应过来阻挡,秦天崖和大旿两人也被余波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