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发
nV人的身T打算把人给背起来。 时瑾当然不同意,喘的气更粗了:“你才多小?我这么重....怎么可能背得动....” 谁知时姝突然就把人给托了起来,稳稳地站起来,眉头都不皱一下:“你不知道自己瘦成什么样了吗?一天到头吃过两餐正餐吗?” 时瑾大脑空白了半晌,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年纪小小的nV儿给骂了。 时姝像拧开的水龙头,话越说越密,托着nV人的手却越收越紧:“这次感冒也是,绝对是像以前一样,喝了酒晕晕乎乎就跑去洗澡,然后受了凉吧?” 全部戳中。时瑾心虚,但故意表露出更难受的神情,这才阻止了时姝接下去的话。 出了小区门打车很方便,时姝又是搀扶又是背着的也总算把人带去了医院,挂的是急诊。检查开药打个吊针,一套下来时瑾只觉得自己在付款的时候头好像晕得更严重了。 一旁的时姝再三确认了时瑾只是普通的着凉引起的发烧而不是别的什么病,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慢慢松开。 吊针打了一半,时瑾的状态也好多了,这下又忍不住嘀咕:“明明在家吃药也可以。” 时姝缓缓抬眸,寒潭般的双眼漫着水气,眼泪在眨眼间滚落下来,砸在手背上又犹如火点灼烧皮肤。她刚刚其实很害怕,她从来没见过时瑾这么虚弱的样子,甚至在嘴唇上都见不到一丝血sE。 于是她带着哽咽说:“mama,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