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着衬衫感受到后面传递来凉意。

    步步紧逼,无法喘息。新桥冥靠在墙面,逐渐于对峙中落于下风。因为以前一些习惯双腿发软得无法维持站立,缩成一团滑落得坐在地上。这时的他倒像只被人拎住后颈的猫毫无反抗能力,正在毛发炸开、瑟瑟发抖。

    而红色点缀在身上就像装饰颈带一样。大崎的手温暖却不容拒绝地解开红色衬衫上第一颗扣子。

    第二颗,露出到能看到完整锁骨。

    第三颗,隐约的肌理沟壑。

    直到露出柔软腹部,所有扣子都被松开,衬衫被脱下,上半身完全裸露。冷空气爬上身体,新桥冥被刺激得发着抖,嘴里不停吐出变态、色情狂一类的贬义词。大崎抱住了他。

    噤声。

    被抱了个满怀,对方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新桥能听见大崎缓慢的呼吸声,感受到对方令人安定的体温,久违的、来自恋人的气息。

    对方找寻自己整整一年,自己也还回去一年的时间。

    简直就像欠下永远无法偿还的债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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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触感凹凸不平,烫伤痕迹无比可怖。这是他的罪,他无法赎清的过往。他和对方将永生永世被绑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新桥先生,下一个日曜日可以再来见您吗?”他不会再忘记承诺。

    新桥嘲讽他:“其他时间在和有明厮混?”

    大崎摩擦几下手套,哈了口气让皮革的温度和自身达到一致,他捧起新桥冥的脸,认真地回道:“我只有您一个伴侣,之后也只会是您一个人。”

    “这句话说得太晚,希望您不要怪罪。”

    “我们重新来过,可以吗?”

    新桥咬住大崎的手,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