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界上不流泪的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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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马车还在花园外等待他们,仆从恐怕已倚在上头昏昏欲睡。 加拉赫用酒瓶底叩了叩告解室的门,发现它虚掩着,于是推门而入。 此刻他衣着整齐——忽略那条常年不太乖觉的领带——手上还恰好有一瓶珍贵的麦芽饮料以搭配这良夜。而歪倒在镂花隔板与红丝绒座位之间的神职人员看上去和这座宽敞的告解室一样一片狼藉。 年轻的司铎双眼紧闭,宛如在抵御一场噩梦的侵袭,因此对他走过场的关怀无法作答,也对携酒觐见的轻慢视而不见。 加拉赫开始觉得有点无聊了,又是如此,那些家伙玩得太过,总叫这只小鸟奄奄一息。虽然神赐给他祝福,叫他获得异于常人的身躯他们是这样宣称的,但恢复总需要时间——尤其是那些有权带刀入殿的狂信徒在他双手、双足、胁下和腰翅上胡乱割出许多深浅不一的圣痕,先是发疯似的亲吻和吮吸伤口,血流渐止后又开始亵渎它们。先是满足信仰,然后是人欲,最后这座活着的圣像上挂满了他们脏污的体液。这无疑会再次拖缓司铎康复的时间——虽然这一切全出于司铎本人的允许。允许或许并不代表自愿,加拉赫想,他愿意花费短短的一瞬间为司铎找个借口,毕竟司铎本人平时爱洁得要命。工作职责的无处施展更让治安官平添了一分焦躁,即使他平时根本不怎么履行它。 重灾区当然还是司铎的下身。那根秀气的yinjing显然不受青睐,被一根细细的丝带绑在腰上;两处xue口被玩弄得嫣红充血,仍在已远去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和微微翕动,后xue小口小口地吐出白液,汇入地下已经聚集出的一小滩液体,女xue里则塞着某位年轻伯爵的女伴赠予他的手帕,垂出的一角还绣着她的名字首字母缩写,绣线殷红,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