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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喜欢事事都憋在心里,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揣测。或许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黑暗与阴险,或许解释与询问也并不会招致暴打和冷漠的回应。但我就是克制不住地悲观: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做好,是不是因为我说错了话,如果当初我不这样做就好了,如果当初我主动一些就好了,如果……我不这么拧巴就好了。 梁恪亲了亲我的下巴,伏着身子探到我面前,专注地望着我,他说:“你说,我在听。” 絮絮叨叨没有关系,毫无逻辑没有关系,难过失落没有关系,你说吧,我在听。 然后我就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鼻子,我说:“你可别招我啊,我今天不想哭。” 和他在一起,总是因为感到被爱而落泪。 中午吃完饭,梁恪靠在床上休息,我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刷ipad。他上午刚刚签完秘书带来的一堆文件,脖子和手腕儿都发酸喊我过去给他捏。 我边捏边给他支招儿,像蛊惑皇帝的男妃一样说到:“你给自己刻个章儿多好啊,省的写这么多字儿。” 他掐着我的虎口捏了捏,说:“章倒是有一个,但在公司没拿过来。下次让秘书帮我带过来。” 之后又岔开话题和我撒娇。 “好久都没吃你做的小点心了,好怀念哦。” 结果我现在就躺在沙发上学怎么做舒芙蕾。 “小宝!”梁恪扬声喊我,我扭过脖子问他想干嘛。 “我腿疼脖子疼你给我捏捏。” 我坐在床边任劳任怨地给他捏腿放松,他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