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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心疼钱? 不能吧,能来这儿寻春宵一刻的乐子能有几个人会心疼钱—— 难不成他不行?可刚才看他那样子也挺持久的啊…… 大脑高速运转,想着如何成功勾引他来跟我行鱼水之欢。 “不用继续,钱会照给。”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更疲惫了些。拉着我在他旁边坐下,枕着我的腿就要睡觉。 我被这完全在意料之外的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哪有人花钱啥也不干就来睡觉的! 有些呆傻的询问:“先生,要不我给您拿条毯子过来……” “不用,”语气中nongnong的睡意能把人掀个跟头,“别折腾了。” 我把他脱下来的西服外套轻轻地搭在他身上,借着模糊的灯光描摹他的轮廓。睫毛浓密像小蒲扇一样在眼窝出投射下小小的阴影,半张脸枕着我的腿,温热的呼吸吹到腿上。 为了不惊醒他,我只有半边身子可以用,连手带脚地费了半天劲才摸到不远的遥控器,按动按钮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他被轻微的电子声响吵到,沌沌地睁开眼,眼神朦胧迷离。 我在他的头顶轻轻地用气音安抚道:“没事的先生,您睡吧……”他显然依旧混沌,沉重的眼皮又阖上。我把他有些滑落的外套给他盖好,合上眼也靠着沙发睡着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还在想:有钱人真奇怪,花钱找人陪睡觉。况且,zuoai的时候不是会有肾上那个什么激素分泌吗,不是越做越兴奋吗!怎么他越做还越疲惫啊?是不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