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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谈甚欢、意犹未尽,可火车到站了就真的挥手再见了。他继续追寻他的旅途,我赶忙下车换乘。 我把他拉黑了,接着又用别的号加我,几次三番地给我发,说他知道我具体的工作是干什么的了,问我是不是缺钱,还说要给我钱,要多少他都能给。 我跟他说:“我们真的不合适,而且我也根本做不出你想要的回应。” “这件事儿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因为贪财招惹你。” “就这样吧,邓策。” …… “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让这件事情翻篇儿吧。” 之后邓策倒是偃旗息鼓了,我皱着眉看着手机上的陌生短信不耐烦地想到:“这又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 短信洋洋洒洒一大段,大致想要表达的是:指责我是一个人渣,辜负了邓策,而他作为邓策的朋友看不下去邓策如今晃晃度日。要求我务必来xxx地点给他们一个说法。 不清楚这个“他们”的数量究竟有多少,忧心忡忡地想:别到最后他们为了泄愤把我给揍一顿。 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指定的地点。把预先打好的腹稿噼里啪啦往出一倒,说完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不走,真怕邓策旁边的老兄把我揍一顿。 邓策忙把我拦住,说别的都先放一放,什么事儿等吃完饭了再说。看着邓策满脸讨好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道:“阿策,真没必要这样。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咱俩的事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