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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胳膊,埋在我的颈窝里亲亲嘴角,说:“辛苦了奶油小熊。” 有的时候做的点心多了,吃不完。我第二天还会去烘焙房上课做新的,都囤积到冰箱里只会越来越多。于是就会交给办公室的秘书给大家分分。就当作下午茶了。 于是我每次去梁恪的公司,秘书小姐眼睛发亮地看着我——手里提的袋子。 从里面挑出梁恪的那一份,将剩余的都交给秘书。 “谢谢周先生,”秘书微笑着跟我说:“我们大家都觉得您带来的甜点很美味。”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谢……谢谢,合你们口味儿就成。” 说完我就跑到梁恪的办公室,想立马冲到他面前跟他说这件事儿。转念一想这样可能显得不够稳重。停下步子,慢悠悠地走到沙发上,咬了咬舌尖拼命把嘴角往下压了压。翘着二郎腿,自持庄重地轻咳了一声。 梁恪瞅了我一眼,继续工作。 我又狠狠地咳了一下。 梁恪又瞅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工作。 ——装什么装!我分明看见他嘴角都在偷偷地笑了。 我又继续多咳了一声。 梁恪扔掉鼠标,靠在椅子上,环着手臂,转头看我。 …… 面面相觑,对视良久。 …… 我沉不住气地说:“你快问我啊!问我怎么了。” 可他今天却哑巴了,笃定不张口说话。只是一脸风轻云淡地看着我跳脚。 我真的是,有话不说出来,是这难受。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吧…… 不坐在沙发上装正经人了,我坐在椅子扶手上头靠着他的肩膀,央求道:“你问问我呀,你问问我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