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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循善诱道。 “意大利的亲戚和中国的亲戚,还有好多不认识的人,他们都这么说。” “就连医生也和我说,说我有躁郁症要让我吃药。吃药就不会犯病了。” “那就听医生的话好好吃药,没关系的,人吃五谷杂粮都会生病,这很正常。” 捏着他手指的关节一寸一寸的揉捏着,怪不得我今天一进来他一句话也不说,情绪不高涨却也不稳定,话还很密,小动作也出奇得多。 我以为是情事上更加契合后的正常反应,没想到…… 唉,我早该发现这些反常的。 “今天……其实是我的状态不太好,和你没有关系,”我跟他保证道:“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没关系,宝宝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他亲亲我的脸颊表示理解地说道。 “今天要早点下班回去休息吗?需要我陪着你吗?” 梁恪摇了摇头说:“下午约了几个亲戚聚会,跟我一起去吧。我带你去玩儿,那里好玩儿的东西可多啦!” “但是我没有带着合适的衣服。” 梁恪又把我往怀里拉,指了指里屋让我不要担心,可以先穿他的去。 他的眼皮沉重地快要打一架,可转椅哪里是睡觉的地方。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说:“我有点儿困,咱们去床上睡一会儿吧。” 闻言立马抱着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用肩膀撞开雅间的门就要把我放在床上。我还没有清理呢,体内全是刚才弄得东西,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先睡,我清理完之后就来陪他。 结果却一直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半阖着眼睛困倦地等我清理完。果rou的残骸被一点一点掏挖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