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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拾掇了好几个小时,才打车去助理发给我的位置。秘书把我迎进去,端了一杯果汁进来后就识趣儿地出去了。倒是梁恪叫住秘书请她再帮忙送一盘草莓进来。 梁恪在公司上班如果没有重要会议的话,不会穿的很正式。上身Polo领的灰色针织毛衫,内搭了一件蓝色牛仔衬衣,裤子是军绿色的牛仔裤,咖色的靴子和与之同色系的皮带,腕表也选了一只复古款的带到左手手腕上。他坐在转椅上向我张开手臂,我见状连忙迎上去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问他要做吗?他的下体已经鼓囊囊地顶着我的屁股了。梁恪埋在我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这是怎么了?我心想。一寸一寸地捏他的后颈,抚摸他的脊背。没有问,职业素养所在,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这次倒是比上次寡言一些,从我进门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过。 空调温度是不是调的太高了,我心想,怎么感觉有些热…… 梁恪把我抱到桌子上褪下我的裤子——为了方便,我都会在工作期间穿丁字裤。他让我抱着双腿长得大一些,手指勾过盛满草莓盘子,说:“很新鲜的,要不要尝一尝。” 软烂的草莓被梁恪抵在xue口,他用力往里塞汁水稀稀拉拉淋了满手。塞了两个都只有半颗进入到里面,我挺着脖子对他说,慢一点轻一些就进去了。闻言,他一只手撑开下体的褶皱,另一只手捏着草莓细细地往里推。 草莓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还带着冰凉的水汽,激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梁恪往里面塞了半盘子,还威胁我不许夹烂,不然有我好看的。 解开腰上的皮带让我给他口,我跻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