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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劲儿了,像一颗漏气的皮球迅速瘪了下去。他说他有点儿头疼,让我给他按一按。 我摸着他太阳xue的脉搏——好家伙,打点计时器都没他跳得快。 他说:“今晚可以陪我睡吗?” “我的床和枕头都可舒服啦。” 我说:“你想的话我就陪你。” 他满足地喟叹:“太好了,太好了。宝宝太好了。” 他又开始这样叫我,zuoai的时候会这样叫,撒娇的时候会这样叫,满意的时候会这样叫,现在连脆弱的时候也会这样叫我。 我倒是极受用别人像这样依赖我、信赖我。这总会使我感到满足。 被梁恪推着上了二楼——他住的是两层的复式。屋内装修的颜色很暗——或许换一个词来形容会好一点。屋内的颜色很扎实,基本上都是用的黑白灰三种颜色,地板是偏黄一点的橡木。楼梯做成了悬浮的,梁恪护着我的腰慢慢往上走。他推开一间屋子让我进去,窗帘紧紧地掩蔽着,梁恪没有开灯,屋内漆黑黑的,他摸索着熟练地把我牵到床边。点开了床头的壁灯,这下我才勉强看清楚他屋内的陈设。只有一张大大的床和一个衣柜,床头上胡乱摆着没有拧上盖子的药罐。 梁恪蹲下在床柜里找到安神的熏香点上。就着蹲着的姿势把头埋在我的腿上。 我把手指插在他浓密的头发里,一点一点轻轻地按。 我说:“把衣服脱了,上来睡。” “不想动……” 小狮子在撒娇呢。 保持着这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