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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愧疚得致无地自容。 不知道我的真面目什么时候会被揭穿,但是总是希望这件事情发生得晚一些。或许跟世界上除我以外的其他个体产生羁绊,会鼓舞我欣喜地多活几年。 五星级的酒店连走廊都铺着柔软的地毯,跟前台报了名字之后,就拿着房卡去房间了。很不喜欢酒店的床单和被罩,撤下来酒店原装的团吧团吧塞进柜子里,换上了一次性的床上用品。酒店的客房是沾染性病的高发场所,我可不敢把安身立命的本钱丢掉。 按照那位先生助理的嘱咐,提前点上特制的安神香。一系列准备工作都在家里面弄好了,为了方便直接穿了丁字裤在里面,打车一路过来,磨得我有点儿痒有点儿难受。 从口袋里掏出来个小玩具塞到里面暂时缓解难耐。 房门发出“滴滴”地声响——房门被刷开了。一位黑衣肌rou男收着下颌气势汹汹地走进来,我愣住了——这和我上次接待的不是同一个人。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听从黑衣男的话,背对他转过身抬起胳膊。他那一身腱子rou我是极具威慑力,不敢有多余的询问,只能认怂服从他的指令。我纠结地闭眼皱眉,以为被骗炮了,寻思着大不了就不挣钱白爽一回。应该也不会有很大的损失……吧? 结果肌rou男正正经经规规矩矩在我身上搜了一遍之后,冲着门口说了一句没有问题,又颔首低头跟我解释道他们这也是按规矩行事。 我搂了搂衣服点点头表示理解,有钱人总是讲究些有的没的嘛。 反正我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