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坛子,C入T缝,失,尿Y沾湿自己的头发
许惊凤一开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醒了。 整个头都被什么东西包住了,眼前一片黑暗,耳朵里塞满了棉花,鼻子间萦绕着野兽皮毛的味道,感官变得模糊。 怎么回事? 许惊凤试图移动手脚,大部分身体好像都与大脑断开了链接,从手指微动到全身知觉恢复,全身上下一片抽筋过后再次充血的酸麻。 他的手脚都被锁链拘束住了,悬吊在半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 他动作的幅度变大,但是并没有人理会,时间流逝,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自己,越来越满的膀胱让他忍不住缩起脚趾,但是,他没有办法尿出来,越是尿液积蓄,yinjing上坠着发簪的感觉越强烈。 “唔…唔唔…” 他憋的忍不住发出声音,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他。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只能感到自己的膀胱处越来越酸涨,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包。 他试着入睡,但鼓鼓囊囊的膀胱根本难以忽视,他睁着眼慢慢熬,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让他的眼睛酸涩起来。 当他感到面前有很多人走过带起的清风时,他几乎有些感激,对他做点什么也好,别再让他吊在这里无人问津了。 有人解开他的头套,他感到发根逐渐放松,耳朵里的棉花也被拿出来,只有眼前还围着厚厚的黑布。 有重物挪动声,身下升起蒸腾的热气,吊着双手的绳索被放下,许惊凤感到自己慢慢坐上一个光滑脆弱的圆形口子。 侍卫们继续调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