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哺R
抖动,随即双眸涣散失了神智,搂着小徒儿的肩,浑身无力的软在床上。 祁灵怕他受刺激太大,松开他的乳尖,趴在他胸口,指着他嘴边吃吃的笑, “师尊怎么流口水了。” 傅澄微低喘的厉害,甚至连流涎都没注意,因嘴张着,无力咽下多余的口水,只能任其顺着腮边滑落,傅澄微面色骤红,被嘲弄之下,瞬间恢复了两分神智,深觉丢脸,将衣衫一合,往祁灵脑袋上一盖便搂她进怀中。 他到底都干了些甚么? 傅澄微一闭眼,顿感天旋地转。 祁灵在黑暗中嗤笑,傅澄微傻得要命,哭一哭便大敞胸怀,任人摆弄,如今回神竟然将她搂在怀中,而乳首就在嘴边,羊入虎口,rou在嘴边尚不饭否?一个偏头将红透乳尖含在口中,她这身子还小,觉多的很,闭上眼便自行咂摸着软rou沉沉睡去。 傅澄微本一惊,以为这小冤家还要再来,掀开衣襟一看,发觉她已经睡着了。 试图将她拽起来,可她睡梦中竟然也咬着乳尖不放,抬她起来就扯的乳尖牵痛,傅澄微只好作罢。 祁灵得了意趣,便每晚都要含着乳才能入睡,不然必要闹腾一番,傅澄微无法,只能由她。 只是早晨穿衣时难免会注意到红肿的乳尖和满是齿痕的乳rou,本是粉色的乳尖因日日被被嘬弄,成了艳丽的靡红,这处本就娇嫩不爱好,施了个治愈术粗略的处理了一下,他决定晚点再好好看看。 就这么过了半月,傅澄微已习惯上床时先解了衣襟再躺下,由自己徒儿“喝奶”一番,然后含着乳尖入睡,有时候祁灵趴在他身上,有时候埋在他怀里,傅澄微这些天竟然睡得颇好,再也没有夜间惊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