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两人默契的没再言语,刃生性是个善于隐忍的人,躺在穹的身下被动早已触及他的自尊底线,所剩不多的自尊不允许他放肆地将呻吟吐露出来,于是无论节奏快慢他都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在触及到某个点以及进入最深处的时候,他才会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哑的呼声。

    身体之间契合得仿佛相互都是为对方而生的存在,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在世间万物的观测之下,他们仿佛终于找到了独属于自己的庇护之所,相互纠缠渴求着,不知疲惫。

    鱼水交融,rou体的缠绵却终究无法拉近心的距离,一室春色尽数掩盖在这漫长夜色下,一如一场昙花一现的美梦。

    而美梦终有一醒。

    ……

    “……所以你是说,你昨天被骗去消费,喝了一瓶苏乐达就醉了,然后莫名其妙地自己走回了酒店,在大堂迎宾座上睡着了,然后莫名其妙地被姬子小姐发现叫醒了,还失去了所有喝醉后的记忆,所以并不是故意放我鸽子——的意思嘛?”

    穹无可反驳,乖巧地跪坐着,自知自己有错地讨好一笑,经受着双手抱胸,绕着打量他浑身上下的三月七怀疑的目光。

    星神在上,他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真的忘记了昨天喝醉后所发生的一切,或许这就是被称之为断片的感觉吧,这种记忆缺了一块的空白感属实让人有些失落。

    “可是啊!为什么你在大堂躺了一晚,浑身还这么干爽,甚至衣服都跟刚洗过似的还散发着洗衣液的味道?明明梦境以真实为卖点,衣服不会脏这点也太不真实了吧!明明我的衣服出去一趟就脏了。”三月七嘟着嘴抱怨着。

    “怎么样?所以苏乐达到底好不好喝,我昨天等不到你还想去试试来着,可是店员说我没法证明自己已成年,不买给我。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