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深吻,用手到
渊盯他两秒,止住要再舌吻上去的欲望,侧头吻在了他耳畔。 又是一阵电流漫过神经,可快感已不止如此,一只手不知何时从他腰上撤下,一路滑到他的腿侧,再顺着毫无阻拦的躯体向上滑动……耻骨、腰侧,胸侧。 他每抚过一寸都会引起一阵颤栗,而后心脏好像都被握住揉捏起来,一条舌同时灵敏地钻进他耳中舔吻不停,水声愈发清晰,对方的呼吸也如此近晰。他被快感拷问,情难自禁发出些细碎的音调。 于是这又成为新一轮的助兴剂,对方的舔吮越发色情,手指越发侵犯,胸前的两粒rutou被他抹挑揉动,肆意玩弄,激起阵阵酥麻,陆泽不由一阵哆嗦。 忽然整个耳朵都被全然含住,牙齿轻轻叼咬着耳垂,快感骤然达到一个小顶峰,陆泽有种湿热气息已经自己包围的错觉,腰身直抖,胸口却还不觉往前继续迎送,他在哭泣的临界点般叹:“好爽……不行,不行……” 他手去轻轻推动滕渊,更像调情,对方全然不动,反而将他的耳含得更深,手指也加快撩拨那两粒rutou。 “不行,不可以……”陆泽快疯了,他脸上一片潮红,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不住摇头请求,甚至去抓滕渊的手臂。 下身硬得好疼,他挺着腰承受着也毫无章法且快速地在滕渊的衣料上胡乱蹭动,像发情时不过被主人随意抚慰就已经支撑不住、爽到发疯尖叫尾巴乱摇的猫,语气也快不成调:“不要——停、嗯!” 高潮来得突然,前端射出的jingye全部蹭到滕渊的衣物上,余韵还在不停击打着他,但这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