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头发,嘴含瓷片,戴贞C锁,C入尿道
壁,在舌头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口子,舌头是人体最敏感的器官之一,杨语忍不住闷哼出声,眉头拧成一团,鼻翼一张一翕,仿佛这样可以分担一分他的恐惧。 可即使再疼再害怕,他也不敢停下动作,他太怕主人对他失望了,太怕失去主人了。于是像一个自残的人一般,不断捡起大块的瓷片往嘴里塞,最开始的小心翼翼也消失了,粗暴的动作带来了嘴里更多的伤口,不断涌出的血腥味几乎令他作呕,直到地面上再不见瓷片,杨语才想晃过神来一般,小鹿一般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主人看,他好想被主人摸摸头,他好疼。 季晏礼却依旧一副冷漠的样子。 “起来,把衣服脱了” 杨语下意识张开嘴回答,却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说话的资格,血水顺着略微张开的嘴角流出,一滴一滴落在了地板上。 杨语重新跪好后,发现季晏礼拿着一把不锈钢的贞cao锁蹲在了自己的面前,那锁由几根钢条组成,中间呈镂空状,大小正适合杨语软下来时的尺寸,可一旦有一丝勃起的意味,就会被钢条束缚住,只能把yinjing的rou往外挤,最令杨语心惊的是那锁中心位置有一根10厘米长的不锈钢柱子,不粗,但也要看放在哪里。 季晏礼拿来了一瓶润滑液,红色的,是辣椒口味的。经过了一个月的调教,他已经无比熟悉杨语的身体了,随手在关键的敏感处揉了揉,那yinjing就颤抖着半勃起了,季晏礼倒出一些润滑液在手上涂抹在茎身,尤其是guitou处,仔细的揉搓,随后仿佛失去了耐心,直接将那红色的液体朝着已经张开的铃口处倒了一些,最后在那细细的不锈钢柱子上涂抹一番,就朝着杨语的尿道口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