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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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爸那边怎么你了……你实话说,老师能帮的一定帮。” “唉没那事,您放心,”我心底有些触动,索性坦白,“我想去a市,理由不方便和您说,不过可以跟您保证,没误入歧途也没鬼迷心窍,是正正经经地考出去。” “……啊,那好啊,好啊。”他点点头,想了会儿半晌才继续道:“那有什么不会的,没听明白的,随时找我。还有其他任课老师啊,平时没什么事多问问,多思考,会有帮助的。” “好。”我笑笑。 自那天后,我怀疑李老师把我的事透露给了其他任课老师,导致课上提问我的次数频频增加,孟可然最初吓得一惊一乍唯恐殃及池鱼,后来逐渐习惯了就连我站她旁边正回答问题时也能睡得安稳。 这其实脱离了我的计划以外,倒不是想要什么悄悄努力惊艳所有人,只是单纯地觉得一个不学无术的混子突然开始努力怎么看都疑点重重,惹人注目。但现下被摆在众人的视线里,上不来下不去,也就索性破罐子破摔。 是。我就是要学习,就是要考大学。 谁都改变不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很多潜存的障碍皆来源于我的想象,比如他人的窥探与审视。事实上,没那么多人关注一个人突然的改变,即便有也在习惯的加持下成为了平常。 该睡的依旧睡,该学的依旧学。 只是交作业的多了一份,正常出勤的多了一人,仅此而已。 人的命运泾渭分明地横陈在那里,事不关己,不关乎自身的抉择,也就无从言说与干涉,对我一样,对旁人也同理。 那天我跟孟洋河走在去八七的路上,偶然谈及到这些,他笑着看向我:“我也是才明白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