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说道:“姐……我……我其他、其他地方的伤好了……”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但那话里的意思我一下就听明白了,有些玩味的“哦?”了一声。

    小鸭子紧张的舔嘴唇,鼻尖渗出一点汗水,他的脸还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子,眼睛红红的,嘴唇也肿了,这个样子求欢未免有些献身的意味,但小鸭子话已经出口,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眼神闪烁的站了起来,试探的环抱着我的肩膀,看我没有拒绝,才深吸了一口气,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小鸭子轻轻牵住了我垂在身侧的一只手,从他的腰侧摸过去,引着我摸上了他的臀瓣,手堪堪停在臀缝边缘,位置暧昧又危险,只要我稍一探手指就能深入那隐秘的幽谷,去采撷那一朵可怜的花蕊。

    “姐……我……我其他地方……都已经好了……”

    小鸭子又磕磕绊绊的重复了一遍,这是个隐晦的邀请,但已经是极限,小鸭子无法逼迫自己说得再直白了,只能抱紧了我一点,身体绷紧的像是一张上满弦的弓,我能感觉到他握着我手的那只手,手心越来越湿,甚至在安静的厕所里能听见小鸭子心脏狠狠撞击他单薄的胸膛发出的那种“咚咚”声,带的他整个人都在细微的发抖。

    你这是在挑战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这一刻,我发誓我用尽了平生最大的信念,才没有立刻掏出藏在厕所里的那根按摩棒把小鸭子干翻:

    但是不行,还不够。

    我承认我是个变态,那一刻,小鸭子强忍着恐惧和羞耻邀请我的那一刻,我心头伴随着怜惜一同涌上来的,还有巨大的,如黑泥一般的控制欲。

    还不够。

    再等等。

    我缓慢而坚决的抽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