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他还在,趴伏在那里冲我虚弱的摇着尾巴,我剥了香肠给它吃,他就试探的凑过来,谨慎的去咬我手里的肠子,还要时不时停下来观察我的反应。

    然后我就摸了它,就像现在我摸小鸭子一样,它畏惧的绷紧着身体,想逃又要去吃我手里的东西,全身都紧张的发抖。

    它的皮毛很脏,但又非常温暖,当我的手触及到他粘结的毛发下的皮肤时,几乎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

    尽管它在发抖,尽管它在畏惧,尽管它无比想要逃离,但我手里有它想要的东西,所以它不会逃。

    我可以用香肠控制一只狗。

    我当然也可以用权力控制一个人。

    我的手渐渐向下,从小鸭子有一个桃形尖的发尾滑落到他细腻的后颈上,小鸭子的皮肤是浅麦色的,很均匀,看起来也很可口。

    他自始至终都低着头,紧张又温顺的任由我暧昧的轻蹭他的脖子,在他被勒伤的痕迹上打转,每当我囫囵的掠过那个伤痕,小鸭子就屏住呼吸。

    “姐……”

    小鸭子低低的叫了一声,听起来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又像只是单纯的哀求,我收回手“嗯?”了一声,尾音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欲求。

    小鸭子抬头,用湿润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太像了……就是那种,试探的,小心翼翼的,警惕的,畏惧的,明明在讨好,却又随时准备着逃跑……就是那种眼神。

    但小鸭子很快就狼狈的躲开了我的视线,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突然按开了安全带的带扣,交叉着双手将自己的上衣卷起,露出细窄的腰肢和青年有些消瘦的胸膛。

    我看着他,没说话也没动,就随便挑了挑眉。

    这个冷淡的反应明显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