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修罗场,(上)
胯下那根guntang的、粗涨的“马鞭”,妄图征服倔强的野马。 “哈啊…唔…” 林燃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水,深处紧致的肠道被破开,细密不容忽视的疼痛遍布全身,他不受控制地昂起头颅,发出声声哀鸣。 阳光透不进的室内昏暗逼仄,晶莹剔透的少年扬着修长白皙的脖子,染红的眼尾似有泪珠闪动,他像是舞台剧上濒死的白天鹅一样令人叹惋,绝美的白天鹅终究落入尘世。 “嗬啊…” “慢…慢呜…” 林燃呜呜咽咽的,咬着下唇,极难为情地求饶,袁宜泽像疯了魔一般,骑着他肥硕丰腴的白屁股,四处乱溅的yin液到处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隐蔽地在一处昏暗的角落响起,紫红粗长的jiba在sao浪的rouxue里轻抽急送,茎身沾上肠液,变得油亮光滑,轻而易举地cao开窄小的xue道。 “嗬…” “咚咚——” “!” “有…人…放开…” “砰砰——” 林燃瞳孔猛地收缩,心脏砰砰作响,寂静的器材室内,似乎放大了敲门声,血管里血液加速流动,似乎能听到搏动的声音。他有些害怕,偏了偏头,躲开袁宜泽的吻,不料这个躲避的动作激怒了疯魔的少年,他亲得更加起劲,口中不留情地嘬着雪肤,白嫩的脖子上满是留下的青紫吻痕。 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和亲吻的嘬嘬声在耳边交替,林燃害怕地瑟缩着身体,屁股高高撅着抖动,埋在里边的jibacao得愈发狠厉,喉咙里的凄厉呻吟就要倾吐的刹那,他慌乱地撤回抓着瑜伽垫的手,两手死死捂着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