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事端
了一秒,俾斯曼先生脑袋跟着痛了一下。 他对她时时刻刻都要了如指掌而她却不被允许参与他的,戈蒂再一次痛恨。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记起那个男人来。盛先生钱包里有张合照,是他们四人小组的合照,除了那位他爱慕着的沙拉小姐,合照里还有另一个中国男人,正是刚才那一个! 越想越心慌,戈蒂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一半又赌气般折返回来。等到第二天一早,她问他发生什么事,对方只说有点小事需要帮忙。再多的就不说了,她早预料到的,他只差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管什么,他的表情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戈蒂重重放下牛奶杯, “既然你的事我没有权利知道,我的事你也少管!”这甚至不是他的事,盛先生分明是她的书法老师。 俾斯曼先生的眉头微微皱着,但最终包容了她的脾气。 戈蒂惴惴不安。 在那些寂寞的日子里,盛先生可以称得上她的知己,他教她书法、陪她聊天,分享国内的故事和他在大学里发生的趣事给她听。 她转而投向更容易攻破的艾希礼,可这小伙子显然得了命令,背脊挺直,神情冷酷,完全变成一名严肃认真的国防军战士。 失落感与无力感油然而生,这再一次提醒了他们之间的不平等,更让她确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艾希礼什么也不透露,唯一向她保证的是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戈蒂变得越发沉默。 那些空闲时间里她基本独自窝在角落里看书,她不与人说话,更不参加任何校园活动,更加做实了她“怪胎”的外号。 又是体能课。 再一次请假,她连续的这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