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学过侍奉的礼仪?(亲自惩罚,N身)
礼仪。 清夜洗净擦干了双手,想要去解安遥的黑袍,手伸到一半,却又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继续。 安遥抬起脖子,自己扯开了领口的扣子。 “继续。” 她淡淡吩咐。 微凉的修长手指,一层一层剥开安遥的衣物。 外袍,中衣…… 大片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清夜下意识想要偏过头去,却被女孩儿胸口的伤吸引了目光。 寸长的伤口,极深,落在女孩儿心脏旁边几分的位置,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安遥盯着清夜的眼睛,看到了里面快要漫出的自责和悲伤。 “你在难过?” 安遥不解。 伤她的便是眼前这人,他怎么会因为一道快要痊愈的伤口露出这样的表情? “奴……罪该万死。” 指尖沾着药膏,一点点,极轻极柔的涂在安遥的伤口上。 不疼。 上好的伤药,几乎瞬间带走了伤口处仅剩的那点刺痛。 安遥恶劣的挑起唇角,突然坐直了身体。 清夜的指尖还在她胸口,男人生怕碰疼了她,迅速缩回手去。 却被安遥攥住了手腕。 她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伤口上。 “你的灵力,熟悉吗?” 残存在伤口的那点极为微弱的灵力认出了主人的气息,在伤处挣扎着跳动。安遥知道,即便被封住了灵力,但作为清溟山大弟子的清夜绝对有能力调动这点灵力来给她致命一击。 同时,安遥的魔气已然在指尖暗自凝聚,只要清夜存了杀她的心思,那么他背后刻着的那些魔气便会瞬间成为最锋利的刀刃。 可他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