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又被他装到
身子。 袁顾绕了一圈,又坐到宋之照身边的椅子上,“钱总,你别老盯着至峰农场,大巴山交通不便,信号又差,倒腾机械进场都让人头疼,更别说后续建设。” “就是,”审计部负责人适时插话,“还不如就地取材,节约成本,正好给巴州政府一块肥差,咱们也算是交了个投名状。” “肥水不流外人田,没想到袁总还有胳膊肘往外拐的习惯。”钱志言拿过烟灰缸,倒里面倒了一些茶水,将烟灰抖落。 “那可不,我就说嘛,钱总是最了解我的。”袁顾突然将手伸过去,紧紧吊住宋之照的手膀,“我呀,就喜欢向着外人。” 外人,宋之照扯起嘴角,皮笑rou不笑,好吧,他就是个外人。 钱志言脸色沉了下来,袁顾这小子油嘴滑舌,不知哪句真哪句假。 “小袁总就给个准话吧,大巴山的基建,到底是放出去,还是留在内部?”钱志言逼着袁顾表态。 “这放,还是留,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一切从实际出来,主观符合客观。”袁顾把思政课本上的词拈来几句,又说道,“况且我连大巴山都没去过,案场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呐。” 会议室的其他股东,有些憋着笑,有些茫然看着钱志言。袁顾就是这样,能在一周之内拉回投资,也可以在长篇大论后得不出一个结果。 “嘶。”宋之照疼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袁顾抱住宋之照,着急的表情实在浮夸,“啧,是不是又头疼了?” 宋之照不吭声,他瞥了眼手臂,刚刚就是袁顾趁他不备,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