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打着架被小叔子忍不住强了
大柱看了鞋一眼,又看他一眼,不好意思地蹭过来。 他弟二栓瞧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就往厨房去了。 “今天怎么中午回来?”他一边说一边拿手摸陆大柱嘴唇,那上边刚刚吃过冰的东西,还拔凉拔凉的。 钟荣春没忍住,上嘴蹭了蹭。起初还是温柔的蹭和,接着也不晓得是哪个没忍住就舌头勾着舌头地你推我我推你,叽叽咕咕地水声黏腻,硬生生地把冰凉凉的两张嘴亲地比日头还毒还热乎。 “行了呼行了……”钟荣春轻轻推了推。 陆大柱从他嘴里退出来,还粘着一条水丝。 声音也哑了,“媳妇真甜。” 钟荣春看了眼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不怀好意地用光裸的脚半轻半重地踢了踢,声音同样暗哑,“你弟什么时候能住出去?” 陆大柱他妈生下他弟没多久就得病走了,他爹觉得家里实在拉扯不了两头嗷嗷待哺的牛崽,就把他弟送了隔壁村的老夫妇。好不容易陆大柱长了大,娶了媳妇,还没等抱孙子呢,喝醉酒去河里游水就淹死了。 钟荣春和陆大柱他爹没什么接触,自然就没什么伤心的情绪,就找着转移注意力的借口千方百计拐陆大柱上床,这汉子却不上当,老老实实守过了他爹头七,才肯喂他媳妇。 陆大柱白天干活,晚上干媳妇,两人蜜里调油了小半个月。收养他弟那对老夫妇却连着屋子都被山洪冲没了,得亏他弟进山打猎逃过一劫。陆大柱便遵着他爹说要照顾弟弟的老话,把人接了回来一块儿住。 他们家是陆大柱当初为了娶他推倒新盖的二层泥房。上层是阁楼,要从外面进,放着农具,五谷和杂七杂八一堆东西,算是个仓库。下层是他们起居的地方,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