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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的功夫过后,纪然的yinjing跳了跳,白色的jingye一阵阵喷到了纪时年的衬衫和西装裤上,连他的性器上都沾上了些。 将脸埋在纪时年的颈窝处的纪然,轻颤着身子射完后又黏糊糊地叫了一声:“爸爸。” 看纪时年的性器仍强硬地挺立着,就伸手摸了上去,摸上了爸爸的yinjing。 纪时年便包着纪然的手快速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用别人的手果然比自己的更有快感,但还是不够,撸了一会儿还是到不了。 纪然干脆脱开手用两只手指扒开自己身下早已泞滑不堪的花xue,哀求道:“爸爸,进来吧,好湿,好难受。” 犹豫了好一会儿,纪时年见儿子眼泪又要兜不住了,便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为不忍纪然伤心还是为了自己那面对儿子要求时没有多少的定力。 他挺着性器缓缓地送入纪然的湿xue里,可能是因为前戏做得足够时间,这次的进入顺畅了许多,纪时年中间停顿了一会儿便捅到了深处。纪然的花xue渴了这么久终于被渐渐填满,他舒服地不断直哼哼。 进入后纪时年也没急着插弄,他只是揽着纪然的腰向后躺在了沙发上,揉着儿子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往自己性器上压。 纪然双腿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