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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起这聆听者是贺品安。是贺品安!既不是舒晓,也不是筱烟姐、杜二哥。 对于贺品安来说,这是多么小,多么无所谓的一件事啊。 想到这里,阮祎渐渐地收了声。 “你觉得这样好看?”贺品安问他。 “嗯……”阮祎猜不出他想听什么回答,只好照旧肯定。 “那就不要想那么多。”他把用过的湿巾团起来,掷到垃圾篓里,他探探身,一只手仍然那么揽着阮祎的腰,他告诉阮祎,“我也觉得你这样好看。” “真的吗?” “真的。” 阮祎为这话硬了,硬得不合时宜。他疼起来,搭在男人肩上的手便忽然用力,指节弯曲。 贺品安看着他的脸,就能猜到在他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想摘笼子?” 被发现了,阮祎垂下眼,看到自己赤裸的下身,他心慌,眼神飘忽不定。 “……叔叔,求求您。” 因为疼,他说话时,断断续续地喘息。 “用嘴求我?”贺品安语调轻松,似乎带着促狭的笑意。这话说出来,原是像陈述句的,可他却不着痕迹地提了提尾音,一时又让人觉着是疑问句。 阮祎似懂非懂地抬起头,等他看向贺品安的眼睛时,又好像全懂了。 他的视线缓缓移向贺品安的嘴唇,心跳得越来越快。 他期待而胆怯道:“叔叔,可不可以……” 他迟迟续不上后面的话。 贺品安鼓励似的,大手抚摸着他脑后的发。 “今天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