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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越鸿不疑有他,径自走进卫生间放水。 阮祎鼓着腮帮子,抬手给自己扇风,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 薛淮在他背后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阮祎,阮祎?”这回叫了他大名。 “哎!” “怎么心不在焉的?” “今天事儿太多啦,累的。” 薛淮反坐在椅子上摆弄手机,这姿势恰巧正对着阮祎。阮祎听见薛淮叫他便转身去看,薛淮也正巧抬头看他。 “舒晓还好吗?” 阮祎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斟酌着说:“嗯……她遇到一些事儿,心情不太好。不过应该很快就能缓过来。哥,你不用太担心。” “好……”薛淮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椅背,思忖片刻,问道,“是学校里的事儿吗?有没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 阮祎闻言,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怎么说呢,就……感情问题,老大,你不懂的。” 邱越鸿提好裤子,裤带都没系就跑出来了。 “什么懂不懂的,速度上号。”他路过阮祎座位,踹了一脚他的椅子腿,“睡前整两把。” 对于朋友,阮祎向来是最好说话的。尽管这会儿已经困了,小孩儿还是揉揉眼睛,打起精神说:“来了哥!” 大一正是最忙的时候。课多,活动也多。忙到什么地步呢?阮祎觉得,只要自己不和贺品安联系,不惦记贺品安,他几乎都想不起自己还有性功能这件事。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流氓,都怪贺品安太诱惑人了,都是贺品安勾的他。贺品安是妖精,而他是可怜的唐僧。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