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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总要等我一句回答吧!怎么说挂就挂啦?! 日子都这么苦了,谁有空想死啊? 只顾着一心想叔叔罢了! 星期五,阮祎在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的伤痕淡去很多,他竟然觉得不舍得。 在狭窄的淋浴间里,他咬着自己的指节,另只手往两腿间摸去。他想起贺品安把他抱在怀里时的力道,他像一只脆弱的鸟儿,贺品安好险要折断他。那双手掐住他的咽喉,摩挲他的腿心,粗糙的,热腾腾的。 在那些濒死的快感中,他叫他,爸爸,爸爸。 阮祎笨拙地给自己打手枪,他向男人学习,从小到大,他都是当之无愧的好学生。 他回忆着贺品安玩弄他时的动作,他学着他,也那样玩弄自己。 爸爸,爸爸。 多么下流而禁忌的称谓。 数落他吧,管教他吧,给他最坏的,最痛的,也给他最甜美的,最温柔的。 再紧一点,再重一点。 拥抱他,抽打他。 爸爸,爸爸。 阮祎射精时,两腿发软,弓着腰身几乎站不住,浊白的jingye向上飙,混乱地滴落在他的鼻尖唇角。 他恍然失神,不知所措地探出一点舌尖,舔了舔。 杜君棠办事效率极高,才过几天,那两万八的药就送到贺品安家里来了。 贺品安觉得这小子不错,有心约他出来吃顿饭。 感谢的话当然要说两句,同时还要跟年轻人好好聊聊人生理想,互相了解一下。 保不齐以后还有机会再合作合作。 他在微信上向人发出邀约。 厨房里,那个正被他短圈的小奴在给他做饭。 贺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