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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把钱退还给他。 但也没有。 好吧! 能怎么办呢? 日子还得过,只能凑合凑合过呀! 一连吃了五天食堂饭,没有奶茶,没有炸鸡,没有叔叔的电话,阮祎天天在宿舍里飘来荡去,宛若游魂,形容枯槁。 哥哥们实在看不下去了,集资请了他一顿披萨。 阮祎一边吃一边哭,哭得十二万分动情,几个男同学都被他吓到了,以为他家出了什么大变故。 “怎么了祎宝?”寝室大哥忍不住开口问道。 阮祎眨着眼,眼里一包亮闪闪的泪,他难得骂了句脏,铿锵有力。 “妈的呜呜!薯角培根披萨就是最rou的!” 到了星期四,阮祎再也忍不了了。 他啃了一口抹了辣酱的花卷,给杜君棠打视频电话。 “哥哥我好想你。” 没给彭筱烟打是怕她起疑,毕竟上周才跟她要过红包买游戏。 “不要跟我放屁。”杜君棠在处理工作。 这是没得商量的意思。 阮祎看到他在忙,知道自己如果在十秒内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该通视频电话就会难逃被挂的命运。 突然间,阮祎觉得自己升华了——他连口腹之欲都能放下了。 他欠欠地朝镜头笑了一下,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杜君棠看在眼里,感到一股子工业糖精的假甜。 “哥~能不能把贺品安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呀?” 杜君棠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抬起手,食指指腹悬在挂断键上,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想死是吧?” 通话时长00:47。 阮祎:? 干嘛哪!有没有礼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