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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重地点头,阮祎朝他笑。这笑是很真心的,可笑里又透着一点苦涩和疲倦。 帮贺品安收拾厨余,收拾完了,小孩儿站在一旁,默默地,也不说话。 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贺品安才一边洗手,一边问他:“怎么了?哪里觉得不好?” 阮祎当即一愣。他否认得很快:“没有!没有!”他忙说,“很舒服……很好……” 他的坦诚,是没有一丝矫饰的坦诚。贺品安觉得有点傻,有时甚至会惹得他不由地笑。这是因为在虐恋游戏中,有太多别有用心的坦诚。那些坦诚是带有目的的。贺品安已经习惯了那样的坦诚。阮祎使他感到有些不习惯。 现在他还不很想笑。他已经察觉到阮祎的状态不对了。他养成了这方面的敏感。 用纸巾把手擦干,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他看阮祎时,总是脖子疼。于是俯下身,尽量让两个人的视线在同一水平线上产生交集。 “不要对我有隐瞒。” “那些事……我觉得都很好。”阮祎摸了摸嘴唇,又茫茫然地摸了一下喉咙,“叔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应该开心才对。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很坏。” 好像做了坏事一样,心里砰砰的跳,胃里翻江倒海。他感到不安宁。 太久没有接触这么年轻的新人。原本熟稔的事也变得生疏起来。 阮祎的反应,许多刚入圈的sub都会有。更何况阮祎是个世俗意义上的“乖孩子”,他是个骄傲的,甚至有些自满的孩子。然而这已并非贺品安擅长的领域。 他似懂非懂地,试图体会阮祎此刻的心情。 “不着急,慢慢来,先摆脱刚才的情境。” 贺品安把客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