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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才知道贺品安买的是商务座。 贺品安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他。阮祎坐在宽大的皮座椅上,手都不知往哪儿摆。 他不假思索道:“我赚钱了,我把钱转给你。” 说完才想到,那人不知给自己花了多少钱。 “怎么突然计较起这个?”贺品安正帮他放行李,问话时也不经大脑,等问过了,两人都沉默起来。 阮祎用余光偷看他,看他穿西装的样子,他永远站得那么笔直。贺品安坐下时,手就放在他的手边,看到他的腕表,就想起他在家摘腕表的动作。 他盯了太久,被贺品安发现了。 贺品安有些古怪地问他:“喜欢?” 他这才发觉那块表价值不菲。 他和贺品安想的完完全全是两码事。为着这个,阮祎感到既羞且恼,好似生闷气,他把脸转到窗户那边去,加重了语气说:“不喜欢!” 他往椅子上一靠,两腿下意识敞开来,却贴到了贺品安的腿,隔着裤子,也觉得他温暖。 他不肯把腿收回来,干脆闭上眼装死。 贺品安却把腿收了回去。阮祎心里失落,然而不觉得意外,他甚至庆幸自己闭着眼睛,贺品安很难会察觉到他脆弱的情绪。 座椅靠背慢慢地倒了下去,从窸窸窣窣的声响里,猜测他帮自己按了座椅的调节按钮。 耳朵前所未有地灵敏起来。 听到他拉下窗帘,轻轻地坐下。 他将腿伸过来,依旧那样贴着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