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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会的。” “mama有你陪着很好。” “谢谢你,阮祎。” “我也想有人陪着。” “你们还没和好吗?” 和好?和好是有前提的,他们并不属于那个前提。 “他喜欢我,却说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这世上没有这样的人。” 阮祎没有独自坐过高铁。昨晚阮恕还拉着他叮嘱许多。一多半的话都被他左耳进右耳出。 和黎阿姨说了再见,阮祎拉开车门,动作麻利地绕到后备箱取行李。 后面还跟着车,他有点着急,背上双肩包,关掉后备箱,阮祎朝车子摆了摆手,转身朝进站口走去。 刚上台阶,迎面便撞上了人。鼻尖磕到纽扣上,磕得他红了眼睛。 “对不起。”他慌忙地道歉。 渔夫帽的帽檐翘起来,他原本就没戴好,此时风吹过来,帽子仿佛长了翅膀,要飞起来。 被一只手轻轻地按下去,隔着薄薄的布料,好像在摸他的后脑。 “是我。” 熟悉的声音,想过千万遍的声音。 阮祎抬起头,他不知该往哪儿看,却感到贺品安一直在看他的眼睛。 他承受不住地别开了脸,小声说:“叔叔好。” 贺品安帮他拉行李箱,他伸手去够拉杆,那人却走得飞快。贺品安带他过进站口。路过店铺,问他要不要吃东西。他摇摇头,趁机从男人手中拿回了箱子。 上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