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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好。”贺品安应得极快,他心也很乱,听了字面意思,便自以为都明白了,“知道你害怕,下次不会了。” 原本也只是调教中很小的一部分。有些方法,有的奴接受不了,也就不必非要人家接受。 贺品安只以为阮祎还为童年的阴影所累。 心中竟升起几分怜悯,贺品安回抱住他,给他轻轻地拍背。 “后面还疼吗?” “疼。” “我刚刚看过了,不严重,休息几天就好了。” “好,谢谢叔叔。” 贺品安帮他拉好被子,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 “不要哭了,都有点发烧了。” 阮祎点头,回他:“我会躺得直直的,不会乱动。” 他知道贺品安要留他在主卧睡了。 “没事儿。”贺品安捏了一把他的鼻尖,站起身。 见他要往门口去,阮祎又慌神了。 “叔叔不睡这儿吗?” 贺品安在心里叹气,觉得小孩儿真是敏感。 “躺下吧,陪你睡。我去拿手机。” 这才把他哄得闭上眼睛。 某个瞬间,贺品安真觉得阮祎像只通晓人性的小动物。 他的单纯,他的脆弱,他的依赖,都是异乎寻常的。 仿佛那些不该出现在一个人类身上。 贺品安俯下身,吻了吻他发热的眼皮。 他逐渐理解,有些夸奖是不必思考,就能脱口而出的。 摸了摸男孩儿的小卷毛,用低而轻的声音叫他的小名。 “点点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