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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闭紧嘴巴。 不用说得更明白了,贺品安没有听不懂的道理,摆出这个态度,显然是不乐意听。 兴许是腻味了,这几年来,贺品安已经很少收奴。他们几人当然乐得如此。 多奴本来就是两面的事儿,有好有坏。对于他们这些奴隶来说,多奴就意味着要和别人共享主人的关注与疼惜。 能做到慷慨不善妒的奴隶到底还是少数。 然而这些情绪相较于他对贺品安的崇敬来说,仍然太轻。 圈里有很多只把虐恋当情趣的人,可他们这群人不一样,虐恋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即便将之与性剥离,这种关系、这份感情都很难发生改变。 假使主人愿意,他们每个奴都做好了与其相伴一生的准备。 可眼下的情况却是,贺品安将他们一个个都“打发”走了。经历过贺品安的圈养与调教,贺家的奴隶们并没有与世界隔绝开来,他们迎着世界走去,在各自的领域不停发展着。无论他们行至何处,灵魂都永久打上了主人的烙印。 贺品安正儿八经收下的奴里,如今只有丁谢东常住C市。他身上压着太多歆羡与爱。他们私下悄悄做过约定,谁留下谁就要好好伺候他。他向来踏实,不耍心眼,跟贺品安的时间不长不短,到今年冬天正好五年,大家都对他很放心。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身子骨一向硬朗的母亲会突然查出罹患癌症,事情刚发生时,贺品安二话没说就为他买了机票,他这一走就是数月,后面那人也一直问他缺不缺钱,他一分没要过,只开口向贺品安问过一次靶向药,没几天贺品安就为他弄来了。 他品性中那些可贵的部分,有太多都是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