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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也就知情识趣地没有打扰。可那人威压太强,每次见到,还是不免会紧张。 旁边的小可怜被晾了太久。 任遥摆出一副绅士的模样,笑了一下,揉了揉他头顶的发。 “点点?”真的叫出来还是很想笑。 阮祎情绪不高,听话地点头,心却很疼。 这些不是他想要的。 任遥这才认真打量起这个男孩儿,第一反应便是长得真漂亮。他联系起方才贺品安反常的行为——尽管那人表现出来的是一切如常,他忽然萌生出一个特别好玩儿的念头:这小子该不会是六哥的儿子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任遥都有点犯迷糊了。 他看见男孩儿的嘴角和下巴尖,哪儿哪儿都沾着亮晶晶的口水。他带过那么多客人,从一楼到六楼,短短几分钟,从没见过口水流得这么狼狈的。 任遥投身服务业近十年,最会察言观色,回忆先前种种,此时彻底觉出不对劲儿来。这男孩儿和贺品安有关系!想到这种可能,他酝酿许久的工作状态也被一点点瓦解掉了。 不是他对贺品安旧情未了,是他太知道贺品安的脾性,他惹不起贺品安。 任遥戴好白手套,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手帕,将缠好的狗绳从阮祎的嘴里取出来,细致地擦了擦,才牵住他,往调教用的房间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