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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上,见他不躲,才敢跨坐到他大腿上去。 他分腿跪着,直起身,那高度正好使贺品安看见他的小奶子。 “小狗会……小狗玩奶子给主人看。” 刚撸过jiba的手还沾着亮亮的yin水,他将几根手指含吮干净,才去揉捏自己的奶尖,一时捻,一时揪,不住地浪叫着,用指腹将那儿掐得yingying的,挺立起来,粉嘟嘟如两枚可口的果子,才凑到贺品安的跟前。 他哑着嗓子,低声道:“……主人吃。”不要那人问他,他把奶头贴着那人唇瓣,上下蹭蹭,直蹭得心口发痒,对人说起yin荡的话,“求您,求主人吃吃小母狗的奶……呜——!” 贺品安忽地抱住了他的腰,颇为凶狠地啃咬起他的胸脯。贺品安的拥抱向来是强势的,很轻易就能将他拢在怀里。阮祎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忍不住掐得越来越紧,他喘得很急,指尖缓缓陷入贺品安的背肌。 爸爸,别不要我。 我会很乖,我会很乖的,爸爸。 他在呻吟里涕泗横流,有种强烈的失重感。 他从云端落到了贺品安的拥抱里。 感受着贺品安的唇舌,在他身上游弋。 他献祭一般挺起胸膛。 他的心是一颗坏掉的橄榄。 他不敢让贺品安知道,可他已经非常明白。 原来他真的爱上了贺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