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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祎。” 阮祎猜不透邵忆青的想法,只觉得这暧昧使他不自在,他没有答话,默默后退两步。 邵忆青大抵发现了,便也往后退几步,同他说:“你不要跟,就不跟了。路上慢点。” 不练琴的日子里,阮祎就用游戏麻痹自己,得空就耗在里面。 邵忆青发现了,便跟着他的时间上线,陪他一起玩。 他倒没所谓,反正他和邵忆青都不开麦,只当和路人玩就好了。同时邵忆青的游戏打得很好,有这样的队友,他也高兴。 后来,舒晓和宿舍的哥哥们也来陪他玩,人多热闹,他渐渐放松下来。 偶有几次绝佳配合,他也会借邱越鸿的麦对邵忆青的cao作夸赞一二。 邵忆青仍旧一声不吭,只是在游戏中的侵略性明显增强。 队伍里的每个人都会发信号,邵忆青只对阮祎的信号回收到。 阮祎以为邵忆青是内疚。 直到有天,他无意提到黑发瞧着干净清爽。转天,在18号楼下,他就看到了将金发染成黑发的邵忆青。 他清楚明白地告诉邵忆青,如他所料,他心中装着的是一位年长者,他不会再来爱他。 邵忆青竟比他还坦荡,他耸耸肩膀,说:“我有爱你的自由,你当然也有不爱我的自由。” 工地上的纠纷了结了,贺品安的忙碌也短暂地结束了。睡了几天硬板床,睡得他浑身骨头都快散架。黄昏时,他开车在城市里游荡。他在这儿生活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