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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因此手里的动作也并不凶狠,反而十分缓慢,只为了让他看清玩弄的细节。 手指在他口里插了十几回,插得湿漉漉了,便将上面的涎液打着圈地抹在被吸肿的奶头上。 阮祎的哭求声来得那么轻易,他含含糊糊地啜泣,也不知在求他什么。 听着他可怜的呻吟,越发感到来了瘾头。 男人捏住两边艳红的奶头,先搓揉着,那边“爸爸、爸爸”叫了没两声,便忍不住用力地揪扯它。 阮祎痛得无法,笨笨地随着他的动作去,前倾着身子,扶住了洗手台的内侧,却把肥乎的屁股对着那人。 从镜中看到贺品安吻了他的尾椎。 他掐了一把他的臀尖,问他:“躲什么?” “爸爸,”他用着亲昵的口吻说,“疼。” 这话却触着了贺品安的神经。他把男孩重又抱起来,抱得紧紧的,托着男孩的屁股。 他埋在阮祎的胸前,阮祎能听见他口腔里发出的声音。 贺品安吮得极轻柔,他没有用牙齿,只有湿热的唇舌。 在浴室里,贺品安将他仔仔细细地洗干净。 阮祎不肯离开他,即便不能抱他,手指也需碰着他,总是不经意地摸上来,他也纵着。 用浴巾将他裹起来,贺品安打横抱带他回了卧室。 小夜灯照旧亮着,亮了一路。阮祎善于表达爱,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他想到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