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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呜呜——” 越拒绝越忍不住想干得他涕泗横流。 贺品安眯着眼瞧他,像盯住一只靠近陷阱的猎物。 “手。” ——指的是他撑住墙的手。 他肆意地流泪,抽泣着摇起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 男人更加发了狠地cao弄他,他在半空里晃着,呻吟被颠得破碎。 “手。”他又重复了一遍。 语气仿佛未曾变过,连音调都如常,却听得阮祎一阵惊惶,顿时怕也忘了,肩膀垮下来,认命地将一双手缩在身前。贺品安虚揽着他,那根粗胀的jiba又没入几分。 “呜呜……太深了,爸爸,爸爸——” 结合处不剩半点空隙。 阮祎的两条大腿轻微地痉挛起来,微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了。 知道他快到了,贺品安重又抱起他,却将rou棍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空虚如一场窒息,阮祎失了神志般,他被贺品安放到地毯上,仍旧yin荡地张着腿,扭着那颗大屁股说:“爸爸快进来——快呀!” 他急得哭了,声音也湿淋淋的。 深色的地毯上,他红得像一片火。看他难耐地抚摸自己,脚趾在网袜里蜷缩着。渐渐地,他侧过身,悄悄地在地毯上蹭起jiba。 贺品安将他扳过来,他立刻将脸贴住贺品安的手,不断地舔吻男人的掌心。 他的呻吟里带着哭腔,不知羞耻地说些胡话:“爸爸……救我,救救我。” 男人却不答话,对着他起伏的胸口看了好一阵,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