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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子,鼻尖却浮起一层汗,不一会儿,卷翘的睫毛也颤起来。 贺品安赤着上身,阮祎的双腿仍旧夹在他的腰上,触感却与方才大不相同。 他穿了网袜,紧张时偏喜欢磨蹭,身体热烘烘的,腿根渐渐出了汗。贺品安被他那样勾着,那足跟还不时划过他的腰眼,贺品安感到一阵黏腻和刺挠。他先觉得不舒畅,像口闷气憋在腔子里出不去似的,正要低头去亲一亲怀里的小东西。 阮祎却伸手将他轻轻抵住了。 “走嘛,”他娇软道,并不清楚此时的处境,“……不要在这里。” 贺品安闻言,微妙地挑了挑眉,像忽地决定了什么似的,他抓住男孩的两瓣屁股,用力地揉了一阵,又一反手摸到了大致的位置,腰用力一挺,jiba就cao进去了。 柔软的rou体毫无芥蒂地为他敞开,后xue里又湿又热,阮祎的泪腺过于发达,随便捅一捅就可怜地掉金豆豆。 他抽噎着,偏又哑声道:“好舒服……啊、啊!爸爸,快点,快一点!” “sao货!”贺品安干到那湿软的地方,什么不快都抛诸脑后了,他低低地喘着,“sao货……老子在哪儿不能cao你?” 一骂他,他的屁股就狠狠地绞一下jiba,紧接着,温热的肠液淌在rou头上,一时整个人都好像泡在一池暖水里,骨头都要软了。 受了引诱一般,盼着往更深处去,他将阮祎抵到墙上,两只手渐渐卸去力气,任由男孩坐下来,阮祎这才知道怕了,反手摸着墙面,掌心出了汗,正形成一股撑起自己的力量。 “不要……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