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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待的。然而当他说出那些心里话时——在他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这个特殊节点,他还没能来得及冒出一丁点坏念头。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表真心,想在贺品安这里讨个好。 “不是,不是的!”他害怕贺品安又误以为自己色欲熏心,赶忙支起上半身,正要辩解。 贺品安任由他凑上前,还那么散漫地看他,问他:“不是?那就是不想?” 因为发烧,那张巴掌大的脸蛋红扑扑的。他偷看他,看过一眼,又匆忙地躲开。纤长的睫毛紧张得呼扇呼扇。真漂亮。贺品安忍不住用指尖点了点。 阮祎吓得闭紧了眼,手里攥着被角,大气也不敢喘。 看他绷得紧紧的下颌线,透出少年的英气,贺品安有一瞬晃神。 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抿了抿嘴唇,想到自己奉上的许多次机会,想到今晚和丁谢东说的话,想到云楚楚称呼他“圣母”,想到这一切简直没有道理,到了最后,想到的是“及时行乐”。 “别害怕。” 阮祎抖着嗓子说:“我没害怕。” “那你呼吸。” 紧接着,热乎乎的气息拂过指尖。指尖挑起男孩儿的下巴,眼看着他的鼻尖和耳朵也变得粉红。 从下巴开始吻他,吻了一下,他就开始低吟。含住下唇时,就开始发抖。感觉到他想要回应,他张开嘴,把舌尖探出来时,贺品安就缓慢地咬他,细细地体会着他的羞怯与忐忑。 等到分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