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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尖发痒。 那件衬衣被丢到了他的头上。鼻腔里都是贺品安的味道。 贺品安似乎离开了。阮祎仍旧保持着跪姿。 衬衫笼罩着他,带着似有若无的引诱。他跪在那儿,深深地嗅着,忍不住伸出舌头。 回忆起方才看到的健硕的后背,麦色的皮肤上浮着一层薄汗。 “衣服,叼到卧室门口。” 远远地,听见贺品安的声音。 “好……!”他赶忙扬声答道。 可是,叼? 他试着咬住衬衣一角,口腔忽然开始分泌唾液。 真的像小狗一样。 贺品安的指令下得那样轻描淡写。可对于阮祎而言,这体验是陌生的,他只得提心吊胆地服从。 没有在别人面前膝行过。他叼着衬衣,小步小步地往前爬。听到饭厅传来声响,贺品安在跟人通话,依谈话内容猜测,应当与工作相关。 迈出了头几步,发觉自己没什么不适应的,阮祎渐渐放松下来。在卧室门外停下,阮祎松开嘴,衬衣便落到地板上,位置不大对,他就用脑袋蹭蹭顶顶。做完这一切,他蓦地雀跃起来,立马站起身,小跑到饭厅里去找贺品安。 贺品安在洗手,洗过手,又掬一捧水,擦洗下巴。 “爸爸,我做完啦!”阮祎跳到贺品安身边。 水龙头开着,水声哗哗。贺品安侧过脸瞧他一眼,点点头,说:“好。” 没有多余的话。 贺品安只是单纯想清理一下。阮祎却误以为自己让贺品安扫兴了。 明明刚才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