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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棠,还有那个邵学长。” “杜君棠?” 在三个名字里,他先挑了这个来问。 “嗯……从小认识的朋友,像哥哥一样。” “我答应过他不会碰你。”他用筷子夹菜,真像跟他拉家常一样,“这下可怎么办?” 听那淡淡的口吻,并不像没有办法的样子。 干嘛这么问他呢…… 阮祎有些负气地答道:“我不是小孩儿了。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拿他当笨蛋呢? “那我晚点跟他说说这事儿。” “不用了,我明天找他去,我自己和他说。”阮祎像个生闷气的小仓鼠,鼓着腮帮子嚼东西。 “好。”看了他的反应,贺品安有些意外地挑眉。 一顿饭,手机屏幕屡次暗了又闪,阮祎不再去看。 两人都吃完了,阮祎便乖乖地将碗筷收好,放进洗碗机里。 他出来时,贺品安开了电视,正在看新闻。他于是坐过去。 “爸爸。” 此时并非那种情境下,贺品安猛不丁被他叫到,还有些反应不及。 他愣了一下,才理他:“嗯?” “你什么时候收拾行李?” “不着急,就去一天一夜,带不了多少东西。” “哦。” 阮祎的手机放在茶几上,那消息提醒简直没断过。贺品安瞥见了。 “现在你可以看消息,没事儿。” “不看了,不想看。” 贺品安便不再管了,继续看他的新闻。 这样看